乖了,便是二郎让她随便提条件,她估计也不敢提什么。
二夫人又坐了一早上冷板凳,压根没关注到陆雪衣,一出来便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说都是崔氏的子孙,为何偏偏我的三郎命运就这般不济?大郎虽战败了,但战死在沙场,虽败犹荣。
二郎更是打小就出色的紧,原以为下了战场能挫挫他锐气,没想到在京兆尹做的也是风生水起,办了这么桩差事,恐怕到年底又得升了吧?如此一来,我的三郎即便是好起来了,恐怕也追不上这俩。”
雪衣已经定下了婚事,二夫人这话便没瞒着她,当着她的面说了。
干嘛非得跟大房比呢?
雪衣其实很不能理解姑母的心态,她从江左一个破落户嫁到长安来,已经是多少人都不敢想的运气了,非要跟那位有根基的大夫人比,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
雪衣并不是个热衷名利的人,闻言也只是点头附和,不置一词。
二夫人见她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心里又来了气,儿子不行,娶的媳妇门第又不高,而二郎不出意外要娶的可是荥阳郑氏,看来这辈子是没法跟大房争了。
门第上争不得,门面上得争一争。
二夫人又叫停了雪衣:“婚事在即,你也是该学学规矩了。最近三房的九娘子也定亲了,正请了先生和姑姑来教习书画,修身养性,我打算让你和陆雪凝都去听一听,你可愿意?”
看来姑母是打算争到底了。
雪衣人微言轻,根本劝不得,只能点头:“那自然是好的。”
“那你可要精神些,这郑七娘听说也会去,她是个才貌双全的,你不要被她比的太过。”二夫人又提醒道,“老太太已经去了信,恐怕二郎也不久就要定下来了。”
二表哥要定婚了?
雪衣顿了顿,什么都没说,只点头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于是二夫人便又折去了三房。
关于那桩赏赐,雪衣回去后想了一上午并一个中午,也没想出有什么可要的。
自打来了长安,她所要图谋的一直都只是解除这桩婚事罢了,于是只是稍加思索,便趁着午后去了清邬院。
崔珩昨夜一宿没睡,雪衣过去的时候,他还在休憩。
不过院里的秋容知晓他们的关系,并没避让,而是直接领着她进了内室:“公子还睡着,陆娘子不妨坐着等会儿。”
雪衣脸庞微热,点了点头,坐在了窗边的小榻上。
崔珩睡觉的时候不能有一丝动静,因此清邬院里的人都轻手轻脚,格外的安静。
夏日本就容易犯困,雪衣又不敢乱动,就这么靠在窗边,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。
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,是被咬醒的。
一低头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,崔珩正隔着衣咬她。
雪衣刚睡醒,反应还有些迟钝,迷茫了片刻才急切地推他:“这还在白日,方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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