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旬道将这块白布,递给了毛贵,“这就是那条小道所在之地。”
刘福通见此,笑道:“先生看来早有准备。”
旬道笑而不语。
众人纷纷望向旬道,心中充满了钦佩。
平章巩卜班,唯一的爱好,便是喝酒。
只是,他爱得更加深沉些。
嗜酒如命。
自从他统兵以来,没有哪一天不是沉溺酒色的。
此时。
天已完全黑了下来。
巩卜班大帐内。
齐聚巩卜班的各个部将。
巩卜班看着在场众人,笑道:“红巾军全都是乌合之众,我大军既然来了,红巾军他们自当授首。现在将大家召来,是想与诸君共醉。等明天我们再攻城,然后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,杀个痛快。”
众人闻言,皆附和道:“将军英明。”
于是,巩卜班在帐中设下酒宴,众人喝到酣醉,才各自离去。
等到三更天已尽时。
红巾军一万一千虎狼之兵,分三路人马杀到。
而此时的巩卜班醉倒在帐中,鼾声如雷,没有一点动静。
毛贵命人四处点火,自领三百轻骑寻找巩卜班所在。
厮杀震天,火光冲天。
巩卜班终于惊醒了。
他听到杀声四起,连忙跳起来,怒不可遏地问亲兵:“何故喧闹?不知我明日还要杀红巾军吗?”
只是,巩卜班的亲兵根本就没有作答。
他的心中很是慌张,匆忙拽起巩卜班便上了马,趁夜色仓皇而逃。
而巩卜班也酒醒了,很是后悔不已,暗道:此战,我之过。
看来,喝酒真的会误事。
若不是多喝了酒,何至于此?
望着无尽黑夜,巩卜班第一次生出了戒酒的决心。
至于此战失败的罪责,他并不担心,因为朝廷有人可以帮他说话。
毛贵命人围追砍杀,元军上下大乱,相互践踏,死伤无数。
是以,东明之围得以解除。
而刘福通等人知晓后,纷纷大笑不已。
终于,解除了东明之围。
至正十二年一月三日。
辰时。
程德一行人,赶到了洪泽城。
邓友德将程德等人迎入了城中。
洪泽城。
程德府邸。
“将军,你终于来了。”邓友德笑道。
程德没有立即说话,而是看向邓友德,“冯国用与何三五去攻打清河、清江多久了?”
邓友德回道:“已经过去一天了。”
“他们可有传回消息?”程德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邓友德应道。
“绝声卫那边呢?他们也不知道吗?”程德目光充满了一丝忧虑。
“绝声卫那边也没有动静。”邓友德回道。
程德闻言沉默了。
“淮安城元军那边有动静吗?”程德看向邓友德。
邓友德正色道:“我已经在洪泽到淮安城的那条道上派出了十队斥候,据他们传回的消息看,淮安城元军那边并未派元军来攻打洪泽城。”
“这样啊!冯国用与何三五那边,应该没有多大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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